TAA Medical统恩医学研究发现,癌症衰老相关疾病和细胞基因疗法的未来会是怎样?药明康德全球论坛次日精华

 

理解过去,是理解今天的关键;理解今天,我们将更好展望未来。

 


      

      过去20年,科学指引我们确切知道疾病的分子生物学缺陷,前沿技术让小分子靶向疗法、反义寡核苷酸药物以及基因疗法等成为现实,合作关系加速满足患者的医疗需求。未来20年,生物医药行业还将突破哪些障碍,为病患带来改变?

      本次药明康德全球论坛第二天,十几位生物医药行业专家聚焦影响全球患者最广泛、也是最棘手的一些问题:癌症、神经系统疾病和衰老;并探讨药物开发中最令人兴奋、也最具挑战性的领域之一:细胞和基因疗法。

      特别感谢BioCentury、BioWorld、英国生物工业协会、Biocom、儿童肿瘤基金会、加州生命科学协会、Endpoints News、MBC BioLabs、Pharma Intelligence、Qb3和瑞士生物技术协会对论坛的大力支持。

释放细胞和基因疗法的潜力

      药明康德副董事长,全球首席投资官胡正国先生在讨论中指出了业界目前所存在的挑战:“我们面对的一个关键性挑战是这些复杂药物的可制造性……因为细胞是一个活物,这跟生产抗体分子不同,我们可以精确地知道抗体的结构、产品质量和纯度。而细胞有些时候是一个异质性的群体,即便我们想要尽量纯化它们。所以,解决生产的复杂性可能是我们需要克服的障碍之一。这样才能让细胞疗法真正能够治疗多种类型的疾病。”

      Steve Harr博士是细胞疗法领域明星公司Sana Biotechnology的总裁兼首席执行官。在他看来,细胞疗法的另一个挑战在于递送方面。如果“将任何载荷,以具有特异性和可重复性的方式,递送到任何细胞中。每次你完成这四件事中的一件,你就创造出一种全新的药物类型。”对于细胞疗法的未来,Harr博士表示乐观:“病毒已经弄清楚了如何进入我们体内的每个细胞。既然大自然可以做到这一点,那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研究这个系统、理解它、并利用它。

      谈及更深远的影响,Sonoma Biotherapeutics总裁兼首席执行官Jeffrey Bluestone博士呼吁“当我们谈及‘细胞’这个词的时候,我们应该以更广义的角度来看待它。”他认为在将来,“我们可以将细胞简化为药物输送的机制,而不拘泥于细胞本身的功能。如果把这些和基因编辑、基因修饰、有效载荷开发结合起来,你可以想象出一幅一群细胞瞄准不同组织的画面。……我们将不仅仅是利用细胞内在的功能将它们开发成治疗药物,而且还会将其作为一种递送机制,触达可溶性蛋白质和其它疗法很难到达的人体部位。”

      Encoded Therapeutics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Kartik Ramamoorthi博士展望了基因疗法未来的广阔应用场景,认为基因疗法有望扩展到单基因疾病以外,打开治疗更多疾病的大门。“构建选择性靶向特定细胞类型或特定环路的载体的能力,将开辟调节细胞网络功能的机遇。最终让我们能够治疗那些由于网络功能失常而造成的疾病,它们的起因不是因为单个基因失常。”

      Verve Therapeutics首席执行官Sekar Kathiresan博士同样认为,细胞和基因疗法将会得到更多应用。“释放细胞和基因疗法的潜力,首先需要选择一个重要的健康问题。然后,通过细胞疗法、基因疗法、或基因编辑疗法开发一种独特的解决方案……未来20年人类将会为了健康而改写基因组。我们现在拥有的技术能够为了健康,非常精确地改变一个人内源性DNA上的一个字母。我认为这项技术未来的应用会变得更为常规。

 

攻克癌症的下一个突破


     

      谈到攻克癌症,阿斯利康全球执行副总裁兼肿瘤治疗领域研发总裁José Baselga博士首先提到了癌症早筛:“如果患者有症状,或通过CT或磁共振成像(MRI)发现癌症,那就太晚了。此时患者体内已经有太多的癌细胞。但如今,我们有诸如无细胞DNA(cell-free DNA)这样的技术,使得我们可以很早地检测出癌症。"他指出数据非常有力地证明了一点:如果想治愈癌症,我们必须对癌症做出更早的诊断,因为这个时候肿瘤负荷相对较低,患者体内癌细胞数量非常少或相对较少。

      谈到癌症疗法,Baselga博士强调了抗体偶联药物的作用。尽管这一类疗法已有了悠久的研发历史,但行业这些年来不断从中学到新东西:“我们学到的是‘弹头’部位不一定需要是最强效的,我们可以采用更明智的做法。”随着人们对抗体偶联药物的理解不断加深,这类药物也释放出了惊人的潜力。Baselga博士提到在一项乳腺癌的研究里,在接受五线治疗的患者中,通过抗体偶联药物,能让患者无进展生存期达到20个月。“我们原以为,患者在五线治疗中对药物的反应已经很小了。如果(把创新疗法)用在一线治疗,会发生什么?”

      Baselga博士也介绍了他心目中属于未来的癌症治疗。“我们现在的治疗方式……以化疗为例,几个月后我们才检查治疗效果,来看治疗是否有效……如果仔细想想,你是不会选择这么做的,对于自己的健康,你不会用3个月的时间来检验治疗是否有效。现在,我们有无细胞DNA,在几天内,患者就会知道无细胞DNA的水平是下降还是上升还是保持稳定,”他说道,“所以我想设想一个未来的情况……更简单来说,在患者治疗失败之前就进行临床试验,我们跟踪无细胞DNA,如果无细胞DNA没有下降,我们不会等待,而是会很快开始一种新的疗法,我认为这是未来的治疗方式。”

 

神经系统疾病的变革性疗法


 

      面对阿尔茨海默病等难治的神经退行性疾病,哈佛大学神经病学教授、麻省总医院神经病学副主席Rudolph Tanzi博士指出了一个被大家熟视无睹的真相——我们是在被动应对。我们一直等到大脑退化到了功能障碍,再尝试将其恢复。 对于糖尿病,心脏病或其他与年龄有关的疾病,我们不是这样做的。“如果淀粉样蛋白是火柴,缠结就是扩散的灌丛火……如果你要针对淀粉样蛋白,面对已经患有痴呆症的患者,他已经出现了严重的神经炎症,那么你所做的就像试图通过熄灭火柴来扑灭森林大火一样。”

      阿尔茨海默病药物发现基金会(ADDF)创始执行董事兼首席科学官Howard Fillit教授认同这一观点。他指出目前针对阿尔茨海默病病理的药物开发策略非常狭窄——“像阿尔茨海默病中起初被称为老年斑块的病理现象,不仅由 β 淀粉样蛋白组成,还有许多其他错误折叠的蛋白质,我们刚刚看到冰山一角。”而神经退行性疾病中的生物标志物正在迎来突破,将切实使我们把老化生物学转化为新疗法。

      谈及有没有逆转衰退趋势的治疗方法,Aspen Neuroscience首席执行官Howard Federoff博士认为首先我们要变换思维,“别再以为单个靶点就足够了”。“我相信大多数人类疾病实际上都是生物网络疾病。因此,不会有一个单一的节点成为一种‘万能药’……所以,我们正在关注基于生物网络的药物发现,这意味着当我们知道了如何调节网络,就可以使用多种药物组合治疗。”他也提到了另一类再生疗法的潜力:“随着我们进一步了解如何更换细胞,有一件事情会非常有趣。我们能不能替换它们,并在处于疾病风险或出现病症的情况下用药物增强神经发生,让这些神经环路从头重建?

      Nitrome Biosciences首席执行官兼首席科学官Irene Griswold-Prenner博士则提醒我们,要在中枢神经系统疾病上保持耐心:“我认为我们会先找到第一种具有微小效果的药物,对其进行改良,以确保找到一种完全有效的药物,为患者带来真正的改变。”她也提到结合近几年取得重大进步的领域,辅以目前及未来的一些全新发现,我们将取得真正的进步。

      从2000年人类基因组计划的第一份草图,到如今个体化治疗和创新治疗模式走入临床应用,回望过去20年,这些创新疗法不仅对患者有变革性的影响,也体现了科学和技术发展推动疾病治疗突破的巨大潜力。站在2021年的新起点,我们有理由期待,科学创新将攻克更多挑战,为病患带来更多治疗成功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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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建时间:2022-11-15 09:55